聊大,我的珍贵记忆——四十年聊大之往事(之一)


作者:王连儒


  前言今年是聊城大学建校四十周年,对已处“不惑”之年的母校来讲,或许还有许多的惶惑与不安。高等教育日新月异的变化和高校之间的激烈竞争,似乎不允许她有半点的懈怠与歇息。而实际上,学校四十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,已经证明她始终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,我们也为母校四十年来所取得的成绩感到骄傲自豪。自己1979年考入聊大的前身山师分院,83年毕业留校至今已有30多年,如果算上读书的4年,已有35年之久。这35年我始终没有离开她,故自己也算见证了母校的发展变化。校庆四十周年之际,情之所系,兴之所至,总想写一点文字表达内心深处藏蕴已久的人事,并藉此表达对母校的情感。究竟以什么样的方式写,自己想到用“打油诗”加述说的方式,这样不仅形式上活一些,内容上也相对容易驾驭,不致出现大的偏差。前面有诗的限定,依次推解,读起来也颇为方便。需要说明的是,这些诗并非合乎格律,故平仄也就完全没有在意,如果你从格律诗的角度批评,我肯定是承受不起的。故懂得格律的朋友,千万不要认真,如果你真的认真起来,我将不敢再动笔写下去。《四十年聊大之往事》究竟要写多少,自己还没有认真地打算,故先从我记忆最深、也是聊城大学四十年初始的时候落笔,或许这种回到原点的顺时的记忆,更能让一般人所接受。话又说回来,如果77级、78级、79级、80级以至于后来若干年后的学弟学妹们,都用这样或类似这样的方式写写母校,那也将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。


  四十年前尽荒凉,三百亩地二食堂。
  六系不过千余人,犹忆红楼八排房。
  四十年前之聊城大学,时称 “山东师范学院聊城分院”,当地人更喜欢叫她 “山师”。有土地三百亩,杂草丛生,麦田果园错杂其间,农人耕作往来其内,颇具田园风情。每到暑夏麦收时节,学校北门内之广场,即辟为农人之打麦场之用,叉把传响,尘粒飞扬,学生穿行其中,左躲右闪,不亦险乎,故难得在大学有如此别样之体验。时至秋天,蔬果飘香,果林树下,不时传来读书及嬉笑声,霎时间又让人感觉到此地为大学之所在。其食堂有二,其中南区、北区各一,北区食堂即为今天犹存之科学会堂。北区食堂之就餐者,多为外文系与中文系学生,偌大食堂,餐桌排开,尤显空旷。用餐为固定分组,八人一桌,男女搭配,饭时相互礼敬推让,尤为亲切。全校六系,人数不过千余,小小校园,摩肩擦踵,彼此熟知者甚多。 “红楼”分列东西,之所以称 “红楼”,实为红砖红瓦所建,无它寓意。西红楼为教学之用,东为办公场所, “红楼”两层,外文在上层,中文居楼下,当时中文系名师云集,学研颇深,故常见外文系学生前来中文系蹭课者。 “红楼”西之八排房,为学生宿舍,二者所距不过数十米,课间回宿舍饮水小憩,颇为便利,故每当下课铃响,常见同学谈笑惬意,往来其间。四十年后之聊城大学,已不见了当年之荒凉,楼房栉比,绿树成荫,“红楼”也早已没有了踪影,八排房也难觅踪迹,唯一能唤起当年记忆的便是那座被列为危房的北食堂了。每当有同学回访母校,大多向我询问“红楼”的情况,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比划出当年“红楼”的大致位置,至于她为什么会被拆掉,诸如此类,着实很难回答。故有关“红楼”的往事,我们也只能从悠远的记忆中搜寻了。